别了家驹三十载

终于到了这一天了。。。还记得21年和日饭联系,她说后年就是家驹归天三十周年。我琢磨着,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哪,没想到,这么快就到了。

比起20年的遗忘,21年的厌世,现在的我,生活回归平静,可以继续自由地爱人了。

20年学会了剪辑视频,恰逢三十周年,就给家驹剪一个吧。其实我本来还想用长月的画面剪一个《狂人山庄》的MV呢,画面都想好了。。。然后,我懒了。。。

我有一个图库,保存着十多年前收藏的各类驹图,每年到了这个时候,我就会从图库中,挑一张图出来。

今年,我就用图库中的图,搭配我最喜欢的他的一段话,做个PPT有声视频吧(噗)

别了家驹三十载

来年もよろしく

网暴是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

朋友前些天义愤填膺地告诉我关于武汉被撞小孩母亲跳楼的事,意思是网络上那些人怎么那么恶毒balabala。对此一无所知的我(是的,只要远离网络,这些事情根本不会知道),无聊之下,我也去搜了搜,结果好巧不巧,当天正好有一对母女在幼儿园门口被撞身亡。看到这样的新闻我是很唏嘘的,不过很快意识到和朋友说的不是一个事,于是我又搜了一下,终于搜到了。

老实说,我认为那位母亲跳楼大概率是因为丧子之痛,网暴占比太小了,关键是时间太短,远未发酵,何故抬到如此高度?但很显然,它被当做典型,成功转移了焦点。相比之下,我更关心那对被撞身亡的母女,可惜早就泯灭众人,不管是意外还是人为致死,这样的事每天都有发生。

总之,因为这个典型,网上似乎又开始换汤不换药的反网暴了,我已经腻了,没有一点用。在反网暴的呼吁下,底下依旧有人说最应该被网暴的刘鑫反而没有死,她怎么还不死云云。当网暴的正当性,在于这次“我”是骂对了,还是骂错了,这样的事永远不会结束,因为,对与错,都是别人投喂给你,不是你说了算的。

对于江秋莲,我还是那个态度,不把真正的杀人凶手陈世峰的家属牵扯进来,拉到台面上窝里斗,这事不会有转机。凶手一家人被江秋莲保护得太好了,这层同盟关系不瓦解,没用。我对江的质疑就在这里,把其余搅混水的因素抛开,这是非常反常的。我个人非常反对网暴家属,但正因为如此,正因为世间网暴家属非常普遍,才显得这件事极其诡异,这么多年来,陈世峰的家属,可曾露面,可曾有过丝毫道歉,人家完美隐身着呢,台剧《我们与恶的距离》仿佛成了笑话,还批判啥呀,我建议所有真凶赶紧来取经,转移仇恨原来如此容易。在这点上,武汉那件事有异曲同工之效。这不,大家的焦点不都转移了,骂骂键盘侠就好,学校完美隐身。网暴是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我对刘鑫的同情也就在此,因为我看到她的旧照被P图,作为她的“罪证”供人谩骂,当骂的证据是被人为制造出来的以后,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参与的必要。过往的所有网暴,均是如此。所有凭着“正义感”网暴的人,他们都觉得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的。

我的那位反感网暴的朋友,也是反感刘鑫的人,没办法,现在网络上“流行”的就是这样一个风气。我简明扼要地表达了支持刘鑫的观点,并直说不想多聊,直接翻篇。现在说啥都没用,林生斌翻车前,“林爸爸”的深情好男人形象多么地深入人心,那个时候不是没人质疑,但根本没用,不会有人听的。只有这些“好爸爸”,“好妈妈”的标签被撕下,回归真实姓名,从符号变回一个人,才能窥见真相。

想起3年前的我,有人说和朋友因为227事件意见不和,但不想伤了友谊翻篇不说。当时的我非常不能理解,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怎么能因为朋友,错的也说对。现在,我果然变成了那个我最讨厌的人。。。唯一好点的,我还有坚持,只是不想去争。我不去争,只是知道争了没用。。。一方面,此事与我牵扯不深,我没有那么移情,另一方面,那个人,归根结底,也并不是我的知心朋友,不过闲来无事,嘴一句的程度。

最近在看鲁迅的《两地书》,常常感叹,我们现在车轱辘翻来覆去的话,100年前,已经被翻来覆去说了无数遍了,毫无新意。以及,许广平果然担得上鲁迅先生的伴侣,人生得一知己,足矣。在这点上,鲁迅先生,是幸运的。

倾听者

本来只是和友人讨论酒店,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友人的家庭,于是,我又充当了一回知心大姐的角色。

友人对她的老公是有不满的,即便她一直想无视和感化。聊天时,我收获最多的评价就是“哦,你简直说到了我的心坎里”,“你总结得太精辟了”。诚然,她和我比较类似,想法一致很正常,但另一方面,我突然意识到了一点,我好像,的确很适合倾听者这个角色。

因为,相同的评价,我听过太多遍了,在性格完全相反的人身上,在高中好友之间。前两天还说,不知道为什么高中变成知心大姐,现在似乎是有点明白了。。。

我想了一下,我真的是因为抓住了事物的本质进行发言,得到了对方的认可?还是说,我只是敏锐地抓住了对方内心的想法,并组织成了语言。毕竟,很多事当事人内心门儿清,只不过,他们喜欢让别人来告诉他们。

我情愿是后者。如果是前者,意味着我能一眼看到结局,那么很多事,都不会开始。

那也太无趣了。

感恩

今天去了母校,是的,每次我伤春悲秋之时,大概率会去一次的(笑)。上次去,貌似都十多年前了吧。。。。。。

很庆幸去了,有了不一样的收获,容我慢慢道来。

其实,去那里,也没有过多想法,毕竟前两天我不是洋洋洒洒写了一长串青春疼痛文学嘛(噗),这肯定要怀念一下的呀,哪怕去看看,触景生情也是好的。于是我去啦。

直接说感想:我是谁?我在哪?

除了门口题字的石碑依旧风雨无阻,永恒不变地立在那以外,一切,都变了。映入眼帘的是在施工中的一幢建筑物,我明明记得那会是绿化走廊。。。明明好大一片空地,空地后是体育馆,男生们在二楼打着篮球。现在,那幢巨型建筑物直接把空地和体育馆的区域都覆盖了。

草地好烂,明明那会那么新(好吧,毕竟当时刚建校),跑道边上设置了好多篮球架,以前都没有的。当然,最关键的还是校舍,全部翻新了,丝毫见不到以前的影子了,教室也完全大变样,桌椅,摆设,仿佛是两个世界。

你以为我会触景生情?生情,前提要触景啊。我全程:卧槽,这是什么?

总之,那会一下子就释然了。真的,变化太大了,大到你突然觉得纠结过往毫无意义,二十年了,很多风景,很多记忆,只能停留在过去,人应该向前看。果然,与其在家里胡思乱想,还不如多出去走动走动。

大概,也许,只有这条跑道,这个视角,和当年一模一样了吧。。。

其实,正常情况下,我应该是进不去的,不过我去的时候,正好门开着,保安也不在,我就“大摇大摆”进去了。后来好像被一个老师看到了,我看他还去保安室那里张望,估计后面要兴师问罪了,真的很对不起那个保安呢。因为我后来出来,发现大门又锁上了,保安在边上看着呢。我很不好意思地嘿嘿,保安见到我也吓了一跳,说你咋进来的。不过还是很好心地帮我开了门让我走了=v=,一想到他后面可能会被说,真的好过意不去。可是当时真的觉得很巧,仿佛上天在对我说,“快进来看看吧”。

去的时候,特意听着w-inds的歌去的。那会,他们的“Hi baby, Dont you know me?”可是听到耳朵都生茧了(那会还是随身听,每次放学回家,我会蹭同学的设备,她一只耳机,我一只耳机)。这一次,我听着他们唱 long road,觉得这歌词实在太应景了,听完又充满干劲了呢。

どんな涙も意味があるなら  
出逢いのように別れ受け止めたい  
失くした君もまだ見ぬ人も  
未来のどこかで行き交っていく

さあ目を覚ませ  
寂しさ悲しさ振り払って  
この光る大空に向かって  
未知へそれぞれの道へ

我最大的感想,我以为,我会想到他,事实上,我更想拥抱当年的自己。我想,那时候的我,应该是很自卑的,现在的我,不能说疗愈得多好,还是个古怪偏执的人(经历2020年尤盛= =),但至少,一定比那时候要自信吧,因为,我现在回忆过去,居然把这份自信也投射到了当年的自己身上。。。

那时的我,可能一直在等人救赎,即便心里知道没有那个人。现在,我很想抱抱她,很抱歉呢,不是别人,还是那个我。不过,我现在已经有能力去拥抱那份悲伤了吧。我曾经羞于启齿的事,我现在可以大方说出来。也许我注定无法拥有同龄人习以为常的那种幸福,这也是命运吧,但是,回首过往,没有遗憾,每一步都是我自己的选择,都是当下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的选择。追星真的好快乐啊,我每年去日本,虽然都是为了追星,可是顺带便,我体验到了那么多精彩,因为一颗颗“星星”的契机,我有了许多人生的第一次,这些都构成了现在的我。

和朋友约了第二届云吃播,今天去学校的同时,我还去探了路,到时候,我带她寻访鲁迅上海的足迹,她带我看北京鲁迅故居,我戏称,这可真是又红又专之旅(笑死)。我想了想,我还是要追星,追星保持年轻,可惜现在那个他还没出现(毕竟我每次追星,都不是故意为之,哪一天他就降临了),在那之前,我就先追迅哥吧。

和日本友人说好电玩展期间,一起吃饭。这么看,人生还是有很多期待嘛。

继续阅读“感恩”

回避型依恋

在我深入了解了这个类型,并感叹为何所有症状200%吻合(虽然我一直以为这是大部分人都有的体验)后,我悟了。。。

回避型适合追星。

可以肆无忌惮表达爱意,不用担心他会靠近,会有索取。

情感得到满足后可以随时抽离,也没有负罪感。

我不去现实中祸害别人,旁人也没资格指指点点。​

嗯,所以那颗星星,快点出现吧!

以及,我终于明白了一点,对非独立人格的鄙视,原来也是症状之一。

我曾经深深厌恶过肖战粉圈那些连投不投票都要咨询别人的现象。

难道没有自己的主见吗?投不投票还要问别人的意见?

驿站算个球,凭什么要听它的?它号召不投就不投,搞笑吧。你追的是人,还是粉圈?

肖战作为“偶像”这个产品的提供方,只有服务我,取悦我的份,想让我听他的话,搞笑吧,都是独立的个人,自己为自己负责。

我一直以为,这是世间真理。

可也许,这么想的我们,才是异类。

世人把这部分人统称为,

回避型依恋。

我现在悟了,也许我并不是鄙视,我只是嫉妒。为什么他们只是叫一叫,就有人帮,而我只有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