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ol.30 Pride
June 1999
在香港和当地的工作人员一起拍电影时,我的角色设定也是一直在说日语。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,让我比平时更意识到自己是个“外国人”。虽说不会勉强自己去想“身为日本人”、“身为日本男儿”该如何,不过,我常会拿出心中衡量事物基准的“天平”去思考问题。
我刚到香港的时候,周围一个人都不认识,广东话也不会说,真的“不知如何说好”。但在片场,帮助我融入合作演员和工作人员这个圈子里的是“木拓”。“木拓”为我开辟了道路,虽然我不认识他们,但大家都认识我。虽然被当地的媒体穷追猛打有点烦,但真的让我轻松了许多。
“木拓”在香港已经人尽皆知。但要问“木村拓哉”是个什么样的人。。。打个比方,在国外被问到自己的职业是什么,就看自己是为了什么目的去那个国家,答案也会跟着改变。如果是去拍电影,就是演员。去录音的话就回答是歌手。
但是,SMAP可以归类为音乐人或者歌手吗?我在国外一直收看《MTV》。不管长得多难看,或者唱的歌有多怪,大家都在认真唱。里面也有和SMAP一样的组合。我看着他们的表演,很不甘心自己的确是被他们吸引了。
回头再看自己的组合,老实说我觉得现在的SMAP缺乏魅力。每一个人,中居,吾郞,刚,慎吾,大家都很有魅力,给人留下深刻印象,本身也在成长。但集中到一起后,总觉得还在原地打转。我们算不上是优秀的组合,成员也不是三好学生。所以,一边摸爬滚打,一边努力从现有的领域踏出一步是我们吸引人的地方。现在可能又松懈了吧。但这种意识不是靠我一人能够改变的,估计也不会对成员说。这是我的Pride,不会明说。
录制《FLY》期间,心里一直在纠结。对我来说是第一次尝试的音域,明明想唱到那个音,却总差了一口气。“可恶!”,话虽如此,要是改成假声唱我更不甘心。CD本身的大小可能不会变,也就12英寸。但是,即便是同一空间,我还是想超出本身的实力,努力突破1英寸的势头去拼去闯,直到自己满意。我们要做一定能做得到。
对我来说,判断一样事物,决定能不能接受它的标准是我的Pride。承受的大小=可测量的容量,也决定了那个人的气量。有身为木村拓哉的标准,身为SMAP的标准。。。当然,随着立场的不同,这些也会相应改变。但如果过于苛刻去挑选,那就自我意识过剩了吧。
另一方面,先不用天平,相信自己的直觉判断也很重要。之后可能还需要用秤杆再衡量。
我希望自己的Pride不被人察觉,却又确实存在于心里。可以的话,我希望那柄秤杆的可测容量能越来越大,为了前往下一个游乐场或舞台。毕竟,在熟悉的框架下心安理得地安定下来,就太没意思了。
必须拥有的东西
不能强加于人的东西
不能失去的东西
不能比较的东西
虽然麻烦,却体现了自己的价值
那就是。。。Prid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