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幸运,文库版是8月发行的,去了正好买到。
自从知道近畿小子后,我对所有kid都自动默认是小子
所以higashi就是川崎小子
还记得刚喜欢上他的时候,曾经烦恼过
我喜欢的是跳舞的他
如果他再也不跳了
那还是我喜欢的higashi吗?
现在我的答案已经很清楚了
不离不弃什么的是家人吧,作为fan来说,如果给不了你想要的,离去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么(没错,我就是这么绝情XD)
所以,你快出来跳吧(看完整本后表示,已经不抱期待了)
别给我扯年纪,我哥看了shock,还说51可以滚到50岁呢(噗) (好吧他才36,起码还有4年。。)
第一章 川崎小子
VOL.1 复苏的记忆
或许是生性乐观,我几乎未曾回顾自己的过去。
一直觉得,尽全力活在当下,现在的幸福是最重要的。
特别是进入演艺圈之前,那段往事我总是刻意避免去想起。不足称道的身世,没必要为人所知。
然而,四十岁开始,心境一点一滴发生了变化。
渐渐地,我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,今后又该如何走下去。
趁此之际,回顾过去,结合当下,展望未来。未尝不是一件坏事。
不,正因为有这一步,才能继续前进吧。
当这个念头产生的时候,我给母亲打了电话。
想要拼凑记忆的碎片。
对我突如其来的举动,电话另一头的母亲难掩吃惊。
“事到如今,你提它做什么。。。”
过往的艰辛,让母亲不愿对我讲述过去。以前是这样,估计将来也不愿多说。
面对犹豫不决的母亲,我开始问起自己出生前的事。
在我这个儿子的眼里,母亲的一生过得并不如意。说得难听点,更多是她自己的选择。但正因为有她,才有了现在的我。
“虽然发生了很多事,但每一件事都有它的意义,所以人生才精彩不是么。我决定把我看到的,一五一十地说出来”
细细想来,我的人生,最初的记忆太过深刻。
“好烫!”,一切从疼痛开始。
我的双脚被严重烫伤。
或许是因为太疼的缘故。明明那时我还不满一岁,8个月大左右。直到现在,皮肤依然记得那份疼痛。
那时候,我们一家住在川崎车站附近,风俗店密集区的祖父家中。
祖父有俄罗斯血统,嗜酒成性。白天,做理发师的母亲出去工作的时候,他喝醉了乱扔乱砸,把热水瓶也弄翻了,滚烫的热水就这样浇到了我的脚上。
祖父的儿子,也就是我的父亲,同样是个酒鬼。
所以,母亲总是担心我会不会继承家族“发酒疯”的基因,从小就不厌其烦地告诫我。
“长大后千万不能喝酒”
拜此所赐,我即便喝酒也不会烂醉如泥,长大后成为了照顾醉酒的一方。
因为烫伤的缘故,我小时候的照片,脚上都缠着绷带。
伤口渐渐愈合,之后便是奇痒无比。还记得我那时拼命地抓,抓得全是血。
因为烫伤,我的左脚趾变形了。
事实上,即便是现在,拍古装剧时穿上竹皮屐,我的脚还是会痛。
因为烫伤的后遗症,小时候不管是学站还是学走路,似乎都要比其他小孩来得慢,发育情况也并不理想。
再度想起这段尘封已久的记忆是在我出道后,18,19岁的时候。
跳舞的时候,股关节开始剧烈地疼痛。
去整形外科接受了检查,说我的脚软骨磨损了。
长久以来,不知不觉间为了保护因烫伤而疼痛的双脚,导致了这样的结果。
医生告诉我,软骨是没法再长出来了,只能靠肌肉去弥补。而且一定要锻炼均匀,否则会给软骨施加压力,将来恐怕再也无法跳舞了。
从那时起,我开始了正式的体能训练。
刚开始,我并不乐意。随着翻阅一册册地医学书籍,了解肌肉的构成之后,我渐渐产生了兴趣。“人体的组织真是奇妙”,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吃惊。
我还读了国外芭蕾舞团的书,上面写着跳舞的技巧和受伤的应对。看了后,我思考了很多自己今后的方向。
忘了是什么时候了,听说在奥运会上拿到金牌,在世界级比赛中获胜的选手,心里或多或少都抱有自卑感。他们思索着如何克服阴影,埋头苦练,最终收获了奖牌。虽然领域不同,但我能够明白这些选手的心情。
说回原来的话题。
在我三岁的时候,妹妹刚出生不久,父母就离婚了。听说导火索就是我脚上的烫伤。
所以我对父亲的名字和脸都没有印象。
小时候,记得有一次无意中看到了父亲的照片,但母亲很快把它藏了起来,再也没有让我看到。
母亲出生在太平洋战争爆发的昭和十六年的东京。老家经营一家印章店,兄妹六人中她排行老三,是唯一的女孩。
因为东京大空袭,他们一家的房子被烧了。在疏散地长野,她的母亲,也就是我外婆,生下最小的老幺难产去世。年幼的家母,并不知道自己母亲的脸被抚养长大。
从事印章雕刻的外公,认为今后的年代,女人也必须有门手艺。所以,母亲中学毕业后,为了成为理发师独自去了东京。
父亲和母亲究竟是如何相遇的呢?
我从来没有问过。
肯定是谈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吧。
“男人一结婚就变了”
母亲之后经常唉声叹气。谁让父亲结婚后,沉迷赌博,再也收不了手了。
母亲对年幼的我不厌其烦地说道。
“长大后千万不能赌博”
拜此所赐,我即便是去拉斯维加斯,用完100美金后就乖乖回房睡觉了。
在父母离婚之前,我们一家搬离了川崎,辗转全国各地。
听说是因为父亲调任的关系。现在想来,可能是为了躲债吧。我记得那时候,经常有恶狠狠的大叔找上门。
二十八岁那年,我出演了井泽满先生编剧的电视剧《拥抱黑夜》。
开头的一幕,就是我跪在讨债人插在地板上的菜刀前的场景。
看了那部剧的母亲,突然给我打了电话。
“你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了?”
“怎么可能”
看来,讨债的人不论在什么样的年代,不论在何处,干的事都是一样的啊。和我家经历的情景如出一辙。
一直对讨债人下跪的母亲,过了不久,对父亲跪下了。
“求你了,我们分手吧”
带着年幼的两个孩子,母亲离开了家。
现在想来,母亲是做好了凭自己一双手养活一家的觉悟而离的婚。
有多少家庭,就有多少家庭的形式。
母子三人的生活,对我来说是非常自然的景象。
当时是1960年代后期,父母都出去工作的家庭很少。托付给幼儿园的孩子很多和我一样,都是单亲家庭。
在幼儿园,记得有一次母亲因为加班来晚了,我嚎啕大哭。
对年幼的我来说,如果被她抛弃就活不下去。母亲是我小小世界里的“全部”。